2023-05-10 14:56:27
大家好,先说几句废话。
《凝视未知》这个故事最初,只是我在飞机上做的一个梦。真的没想过会写这么长,不过我既然开始写了,那么就会把它写完,请放心。
《韩国政坛60年》这个题材,源自于我在整理韩国这几十年来政坛变革的诸多事件时,突然看到了一条似乎隐含在众人背后的主线 —— 轮回。从这个角度来说,韩国政局的风云变幻,简直可以用一个词来形容:冥冥之中。我相信很多对韩国现代史了解的读者们,在将诸多事件联系起来看的时候,都可能会发现这条隐含的线。在有时间的时候,我也会继续这个题材的写作。
今天我要开始的题材,是一个真的曾经妄图毁灭整个世界的组织。它的名字对于大多数诞生于1985年前的中国人来说并不陌生,那就是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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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词是何时出现在我们的生活中的呢?
1995年3月,坐在电视机前的我们都从新闻中得知了一起惨剧的发生:3月20日上午8时许,日本东京多辆地铁中出现了大量因不明液体而导致中毒的民众,最终导致13人死亡,6300人受伤。而在事后的调查中,日本警方确定了这不明液体就是使人闻之色变的神经性毒气沙林的溶液,而这起恐怖袭击事件的策划者,便是。
为何要对东京进行毒气袭击?而他们是否还有下一步计划?我将从的创生之日讲起,来逐步为各位读者揭开这个谜底。
的「登记注册」时间为1987年,而这一的诞生,其实是源于1983年夏天,坐落于东京涉谷的一家瑜伽教室。它的创立者,便是后来臭名昭著的。
,1955年诞生于日本九州岛的熊本县八代市,原名是松本智津夫。家中本以制造榻榻米为生。然而随着战后重建中,西式房屋的大量兴建,传统的榻榻米的市场需求急剧缩小,因此的双亲不得不四处打零工,来养活家中众多的孩子。
松本家共有6个儿子,智津夫是第4子。由于遗传病或是环境影响的缘故,松本智津夫患有先天性青光眼,左眼全盲,右眼也是弱视。与他相邻出生的哥哥和弟弟,也都有严重的眼部疾患:哥哥双眼全盲,弟弟双目极度弱视。由于怕他在普通小学里遭到同学们的欺负,于是家中便把松本智津夫和另外两个患有视力障碍的孩子一起,送入了熊本县立盲人学校。由于自己还有一定的视力,所以松本智津夫从心里反感自己被送入盲人学校,就此被贴上「残疾人」标签,然而最终,松本智津夫还是遵从了双亲的意愿,来到了这家盲人学校学习。
日本的盲校教育是「一贯制教育」,从小学一直教到高中毕业。松本智津夫来到盲人学校后,突然发现了自己具有一种「超能力」。而这种超能力,自然是相对于其他盲人儿童来说的:他具有一定的视力。因此,在和同学争吵打架中,松本可以轻松地占到上风。对于不讨好他的同学,他便会布下埋伏,将同学推入垃圾堆或者深坑中。每周自由活动的时间里,松本以「由他陪同外出」为卖点,向想要去学校外面吃喝玩乐的同学收取费用等等。虽然他仅仅是小学三年级的学生,但早已暴露出了自己对于金钱和权力的强烈欲望。
身高175公分,体重80公斤的松本智津夫,在学校中参加了柔道训练。这样的身手让他在校中欺凌同学更是如虎添翼。
另一方面,松本智津夫在盲校中暴露的性格,可谓是相当矛盾:他在教师的面前往往表现出自己照顾他人的一面,在外出远足时还会主动照顾那些全盲的同学;而另一方面,他对宿监的管束极其反感,当他到了夜里还不熄灯而被宿监批评时,甚至扬言「屋里太黑了,我干脆放把火把屋子烧掉算了。」在学校中,松本智津夫的成绩并不算上等,但他在毕业册中曾经写过:
「为了救治像我一样因为疾病而受苦的人们,我的志愿是当一名医生。」
1975年3月,年满20岁的松本智津夫从熊本县立盲人学校高中部毕业。
自幼就标榜着「维新」、「革命」的人生志愿的他,。了解到很多成功的政治家都是从东京大学毕业的,于是刚刚从高中毕业的松本智津夫,便立志要考上东大法学系,踏出自己成为政治家的第一步。然而,也许是真的自视过高的缘故,以他的学力,要考上日本录取成绩最高的东大,还有着相当的差距。1975年3月底,松本智津夫第一次申请东大落榜。
自1976年1月开始,松本智津夫便搬到了长兄开办的中药店,一边替哥哥打工,一边进行着参加东大入学考试的准备。然而在这一年里,他依旧落榜。
1976年7月,他与店里的前员工发生口角,将对方打伤。之后他只得只身来到了东京,进入了代代木补习学校。1977年3月,第三次东大落榜,而且成绩似乎比以往更加糟糕。
遭遇到人生中第一次挫折之后,松本智津夫却也获得了意外的惊喜:他在补习校中结识了石井知子,并且在1978年初,两人双双放弃了报考东大的念头,登记结婚。
石井知子,此时已经在婚后冠夫姓,改名为松本知子,来自于千叶县船桥市的一个贫寒家庭。家中只有一间卧室,供全家5口人共同使用。对于她来说,与松本智津夫的结合,其实更像是从那个极度贫困的家中逃走的出路。
婚后的两人, 在松本智津夫父母的支援之下,在千叶县船桥市盖了一间新房居住。为了谋生,松本智津夫以自己在盲校时考到的「针灸从业资格」,开办了一家针灸院。然而好景不长,由于业务生疏,而且也没什么客源,针灸院在不到一年时间里便濒临破产。为了回收资金,松本智津夫便在原针灸院的基础上,开设了一家中药店。
也是在这一时间开始,松本智津夫开始了自己人生中第一次犯罪行为:医疗保险诈骗。
医疗保险诈骗,我在《朝仓医院》那一篇中曾经提过,是利用日本公共医疗保险系统的漏洞,来非法牟利的一种行为:医院或者药房首先找到愿意串通一气的假患者,然后开出远远超出治疗必要的医疗及药品单据,在患者签字之后向医疗保险机构索取费用,之后再由院方与患者分赃。
在朝仓医院的例子里,院方根本没有获得患者的许可 —— 而是收治了大量无人问津的丧失语言表达能力,甚至是毫无意识的患者,之后不顾他们的身体条件,给予大剂量的药品和昂贵的治疗手段,以此来获取高额的保险金。
松本智津夫诈骗的手段相当简陋,而他也毫不避讳,用诈骗来的资金迅速为自己家购置了一间公寓。1980年7月,由于保险单据上的疏漏,松本智津夫的诈骗行径被医保系统识破,随后遭到了起诉,要求他返还非法所得670万日元。走投无路的松本只得将中药店盘给他人,四处借债。也是在这一时期,他偶然接触到了的《阿含经》,从中了解到了释迦的诸多言行。而这些内容,恰恰成为了他日后自立教主之后,用来模仿表演「圣者」给弟子们看的基础。
在四处被讨债的境遇下,松本智津夫深感自己怀才不遇,还四处碰壁,于是他加入了新兴宗教「阿含宗」,开始了佛学的修行。
1981年2月,为了偿还债务,。他加入了一家创立早期的,,并改名「松本彰晃」。,便是将一些糖浆、淀粉片剂,命名为「糖尿病特效新药」而高价出售。1982年6月,,并依法予以取缔。,松本彰晃于6月22日被警方逮捕,处以罚金20万日元。
接连不断到来的打击,使得松本彰晃对于社会充满了愤恨,他认为自己作为一名残疾人,在事业上处处受阻,这都是社会不公所导致的。此时他的妻子松本知子,也由于长期担惊受怕的生活,患上了严重的强迫症,经常在家中与他发生激烈的争吵,并且时常离家出走。
家庭关系的不和,给此时松本彰晃的三名女儿都带来了严重的影响。女儿们得不到母爱,而父亲又常常躲债外出,困顿的家境导致了女儿们不得不长期以方便面为主食。当父亲偶尔回家时,孩子们不仅能够得到父亲的关爱,而且还会得到一些吃的和零花钱。就这样,在几乎暗无天日的家中,女儿们将父亲松本彰晃视作「太阳」一般的存在。
松本彰晃的洗脑能力,在此时得到了一定的体现。他利用所学来的一些佛家思想皮毛,经常给孩子们灌输「不可杀生」、「清贫是福」、「普度众生」的念头。家里有蚊子的时候,大女儿要去打,但他却阻止了女儿,说:
「你我这些世上的生命,都是转世托生而来。这个蚊子咬了你,也许你会觉得难受,但它前世也是人,我们在来生时也可能会转世成为蚊子,所以我们不可杀生。」
这种半通不通的话语,却在女儿们的眼中,成为了父亲充满爱心的表现。不得不说,尽管松本彰晃在做人方面极其失败,但在家中,还是能够获得女儿们的尊敬乃至崇拜。究其原因,是由于他的女儿们自幼便在这种极其封闭的家庭环境中长大,稍稍得到一些关怀和教导,便会觉得幸福。
如果说在后来学会了如何奴役信徒们,我想,这种「在封闭空间里给人洗脑」的成功,应该便是他的灵感源头。
说到改名,其实这里也有个故事。「彰晃」这个名字的读法,在日语是 ShoKo —— 而「释迦」的读法,则是 Shaka。松本智津夫将自己的名字改为彰晃,其实是在他接触了《阿含经》之后,倾心于释伽牟尼的言行,而给自己起了一个类似于释迦发音的名字。
伴随着对于神秘力量的执着,松本彰晃此时开始通过各种渠道,接触了针灸、中药、易经、奇门遁甲等等内容的书籍,并且逐渐认为追求「神秘体验」,才是领悟得道的精髓。
1983年5月,松本彰晃脱离了阿含宗,转而将目光投向了「超能力」 —— 这一时期的东亚地区,普遍兴起了一股「气功热」。而此时的松本彰晃,却冷静地在这股气功、超能力热潮中,发现了自己能够获得世间的尊敬乃至崇拜的方法。
1983年8月,他在东京的涉谷区樱丘注册了一家「超能力学习塾」,起名为「凤凰庆林馆」。在这里,他公开对学员们进行超能力的开发和指导 —— 尽管他自己根本没有超能力。伴随着超能力学校的开业,他也将名字正式改为了「」。
「麻原」,日语读法为 Asahara,与「阿修罗」的读法 Ashura 有几分相似,而这也是他改名的主要原因:在妙法莲华经中,阿修罗在释迦于灵鹫山说法时,皈依佛门后成为了佛法的守护神,具有广大的神力。因此「」这个名字,一方面显示了松本智津夫本人早期对于佛法的崇拜,另一方面,也显示了他此刻自大、渴望获取尊崇的心态。
在凤凰庆林馆时代里,的主要活动便是树立自己的形象:由于早期过于清贫的生活,反而获得了「真正的苦修者」的名号。他在自己家中建立的狭小的「修炼坛」,被原封不动地复制到了凤凰庆林馆中;他一日三餐坚持(在学员面前)吃素,餐食极其朴素,更是令他在学员中获得了很高的评价。而他所谓的「超能力指导」,基本上以瑜伽和打坐为主。据这一时期加入过凤凰庆林馆的学员们回忆,在修炼时极少说话,只是给予学员们一些瑜伽修炼上的建议。
随着学员人数的增加,也开始从这种类似的「宗教活动」中,获得了一些资金。1984年2月,他将凤凰庆林馆正式更名为「奥姆会」,并在不久之后注册成立了「奥姆株式会社」,开始了公司和道馆两个实体的同时运营。这一结构,在之后的发展中,起到了极其重要的作用。
所谓「奥姆」,事实上来自于梵文中的 Om(唵):
这个词在婆罗门教中,是祈祷词的发语词;而在中,也是各种真言的开始语。例如我们所熟知的「六字真言」唵嘛呢叭咪吽,便是以这一词开始的。借用的这一词,一方面是在利用它与真言的关系,来强行将自己的团体与扯上关系;而另一层面上,他也希望借用这一真言的开始语,表达出这一教团作为「最初的、最纯粹的」的含义。
与如今的网红走红一样,也想到了通过「晒照片」来迅速获得关注的办法。在一名摄影师朋友歧部哲也(之后也被发展为信徒)的帮助之下,他通过快门连拍的方式,获得了一张「浮空」的照片,而这在当时大众尚未对「修改照片」或是「摄影技巧」有太多的了解,于是便对这张「人体浮空」的照片深信不疑。
在1985年的下半年,的这张浮空照在几家小报上掀起了轩然大波,「奥姆会」迅速涌入了大量的想要一睹真容的民众,纷纷交钱加入了这个小小的瑜伽道馆。为了能够省下大笔的经营税,向东京都进行了备案,将「奥姆会」由经营型道馆,变更成为了宗教法人「奥姆神仙会」。
所谓「宗教法人」,是在日本的《宗教法人法》管辖之下,注册的「公益性质的非盈利性质宗教团体」。在不违反法律的范围之内,宗教法人有权设立自己的戒律、仪式、祭祀活动等等,并且其拥有不动产一旦被注册成为宗教活动场所,或者公益事业单位(例如学校、医院),便可以获得企业经营税及所得税减税甚至免税的资格。
而这样的政策,对于日本来说也是存在着一定的社会问题的:自2004年以来,很多营利性企业都纷纷将自己的注册资质更改为宗教法人,以此来逃避正常的企业纳税。另一方面,由于日本宪法中规定的「」,在该宗教法人没有犯罪活动的前提下,取消其宗教法人资格,将成为干扰的行为。介于此,很多新更改的宗教法人,几乎完全不进行任何的宗教活动,只是按照之前的经营风格,继续做着生意,同时巧妙地逃避了纳税义务。
为了控制这样恶意钻《宗教法人法》空子的行为,日本大多数的都道府县都在2005年开始严格控制宗教法人的注册。然而,很多已经拥有了宗教法人资质的个人,纷纷在网上公开销售这一资质进行牟利。在「宗教」的幌子之下,世俗的执着心有着难以想象的生命力啊。
话说回来,此时在「奥姆神仙会」的名号之下,已经聚集起了多达上千人的信徒。由于刚刚改制不久,因此奥姆神仙会此时并未开始大肆敛财,而是通过信徒们缴纳每年2万日元的「入会费」来维持运营。在这笔资金的支持下,在1986年4月来到了尼泊尔,并在当年7月底,宣布自己经过百日苦修,终于在喜马拉雅山获得了「最终的解脱」。
选择喜马拉雅山这一地点进行苦修,其实与所「借用」的佛学知识密不可分:在的一部分门派中,喜马拉雅山被认为是佛家经典中「须弥山」的所在地。
回到日本后,在信众之中获得了凯旋而归的英雄般的待遇。一些信徒开始拿出家中的财物来「供养」这位已经修炼完成,回来解救众生的「大师」。而也在这样顺风顺水的潮流里,一举购得了东京世田谷区的一大片土地,作为「奥姆神仙会」今后在东京的总部。
随着家境的转好,的妻子,松本知子的精神状况也逐渐变得稳定 —— 或者说,变得愈发麻木。她几乎全身心地顺从着的指示,将他日常所说的话,一一记录下来。很多时候会突然冒出一个念头(大部分是对生平言论的模仿),他便会吩咐妻子将其详细记录下来,并整理成为类似于「如是我闻」类型的短文。而这些记录,就逐渐成为了日后的「教典」。
1987年7月,距离自称获得了「最终解脱」一年之后,「奥姆神仙会」正式更名为「」,自封教主。这一变更引起了会员们的分化:一部分会员始终对于「超能力」存在着疑问,在看到组织名称正式改为了一种「宗教」之后,纷纷选择了退会。在这一时期里,宣布退出的人数达到了全会员的1/3左右,教团的发展出现了第一次大危机。
而此时,其实也遇到了一大问题:他原本估计的教徒爆发式增长根本没有出现,而在他的发展计划中,却早已在山梨县富士宫市附近的上九一色村中,购置了大片土地作为教团总基地使用,并且那些为宗教活动、教徒住宿所规划的建筑工地上,早已开始了施工。如果没有大量的新教徒的加入,恐怕将迅速面临胎死腹中的命运。就在此时,又遇到了他发展路径上的另一大「贵人」,。
1987年2月24日和1988年7月6日,,终于获得了以「修行者」身份,。在两次会面中,:
「日本如今的已经完全仪式化了,这样与原本的意义是相违背的。如果这样继续下去的话,日本的就会消失。你要去大力倡导真正的教义,你一定可以做到的,因为你有菩提心。」
尽管在最后一次会面之后,,并且不承认这次会面是一次「宗教会晤」,甚至在会面不久之后,。但却抓住了这一大好时机,将会面时的录像、照片、谈话资料大肆复制后广为宣传,当作自己获得了宗教领袖的认可的证明。
在这样的片面宣传的作用之下,果不其然,很多原本对密宗、神秘体验、灵魂归宿等等话题感兴趣的年轻人们,立即成为了所发展的新教徒中的骨干力量。这里面就包括了我们将在后文中提到的一些重要人物:
林郁夫,1947年出生,毕业于庆应大学医学部,留学美国,心血管外科医师。1987年首次接触到的书籍,1989年2月入教。
广濑健一,1964年出生,早稻田大学应用物理系硕士,。1988年2月接触书籍,在阅读中产生了歇斯底里的症状后,认为这就是宗教信仰的奇迹,于是在1988年3月入教。
横山真人,1963年出生,东海大学应用物理学毕业,家中信仰。1988年2月初次接触的书籍,感觉到「追求真理才能感觉到生存的意义」,之后加入教团。1985年5月15日宣布与家人脱离关系。
村井秀夫,1958年出生,后来的二把手。自幼喜爱修仙、超能力等等故事,大阪大学物理学首席毕业生,天体物理硕士。1987年4月在大阪分部接触了的教义,第二天向公司提交辞呈,正式加入教团。
远藤诚一,1960年出生,京都大学医学院博士,研究病毒学和基因遗传学,生化武器的主要研究者。自幼成长与基督教家庭,在1986年12月阅读了的书籍后,扪心自问「生命的本质究竟是遗传基因,还是灵魂」,之后于1987年3月入教。1988年11月9日,向京都大学医学院提交了退学申请,并与家人断绝关系。
土谷正实,1965年出生,筑波大学化学系博士生,研究有机化学,沙林毒气制造的主要研究者之一。青年时代开始参加橄榄球运动,但由于伤病被迫放弃后,希望通过瑜伽修行的方式让自己的身体康复。在这期间接触了的传教,1989年4月正式入教,并从筑波大学退学。
中川智正,1962年出生,京都府立医科大学学生,1986年首次接触教义,1988年2月正式入教。
丰田亨,1968年出生,东京大学物理学系硕士,研究基本粒子。家中信仰禅宗,上学时以获得诺贝尔奖为目标,1986年9月加入奥姆神仙会,并随后转为了教徒。,在澳大利亚开办了「丰田研究所」。
林泰男,1957年出生,工学院大学电气工程系毕业。游历拉美、南亚等地,对藏传抱有浓厚兴趣,1987年5月加入奥姆神仙会,1988年12月正式入教。
石川公一,1968年出生,东京大学医学院退学。1987年接触瑜伽后逐渐接近,1990年正式入教。
端本悟,1967年出生,早稻田大学法学部退学。1988年3月,为了劝说已经加入的朋友退教而前往东京总部,但立即被传教演说洗脑,转而加入,继而从早稻田大学退学。
富永昌宏,1969年出生,东京大学医学部毕业。1992年6月加入。
上祐史浩,1962年出生,早稻田大学理工学院硕士,宇宙开发事业团(日本NASA)前职员。1986年8月加入奥姆神仙会,之后成为的骨干之一。在被取缔后,自己成为了的残存势力「Aleph」的代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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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些毕业或就学于各大名校的教徒之中,的虚荣心得到了空前的满足:尽管他连大学的门都没有机会跨入,还多次因为诈骗等违法行为遭到警方的逮捕,但此时的他,手中已经似乎握住了掌握这些高水平人才的杀手锏。那便是:对于精神世界的追求。
也许是在现代社会的教育系统中,对于人的「精神层面」的追求过于忽视,又或是与以往的宗教相比,的「」的布道更加容易打动人心,总之,在短短的2、3年时间里,有大批20-30岁之间的青年,将的教义视作自己「灵魂的救赎」。尽管这些青年的家人们几乎一致地表示出了反对,但可能是青春期逆反的延续,反而令这些有着大好时光和未来的青年们,义无反顾地选择了退学、辞职、与家人断绝关系,踏入了的大门。
然而他们想象不到的是,这一步,给他们自己,给整个社会,带来的都是无尽的苦难。
我们下次再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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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的结尾里,加的东西有些多,请大家耐心看完:
我这段时间除了忙自己的工作之外,也参加了《日谈公园》的几次录音。最近一次播出的内容,是我在电台里和李叔、青年一起聊 “都市传说”。有兴趣的朋友们欢迎收听:
当然,音频听众们的主要交流阵地是 “网易云音乐”,欢迎去那边搜索 日谈公园,然后去我的那几期节目底下版聊。
2. 《》的内容目前已经在日谈公园录制完成,总共三期,预计月底会播出 (如果你们等不及了,就去网易云音乐那边,或者日谈的公众号 BBPARK 下面,催催李叔赶快剪辑!!)
3. 当然还是打赏二维码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