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3-05-10 14:56:27
文/永久福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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选稿:中乡美驻甘肃选稿基地执行主编 李玥
文图编辑:染香 柳丝青青
在我记忆里,冬天有雪的日子是很多的,这也许是因为儿时玩雪留下了很深的影响吧。每次只要下雪了,打雪仗、滑雪、堆雪人……甚至利用雪的遮掩伪装陷阱捉弄小伙伴,都是特开心的事,有时又拿起扫帚扫出一块空地,撒下一点粮食用筛子扣捉麻雀,亦或守候在草房门前,远远的瞅着麻雀飞进去寻找食物,就悄悄慢慢地溜到草房门口,靠近门口时大喊一声,乘麻雀受到惊吓往外飞出的瞬间,举起枝条连着打拍,每次都能打下好多麻雀,然后烧熟了吃,别有一番情趣。
然而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每年都盼着下雪,可下雪的次数渐渐地越来越少了,玩雪的想法常常有,可偏偏很难如愿。雪好似变成了顽皮的孩子,跟你捉迷藏,你越是期盼,它越是捉弄着你,让你久久等不到它。今年更是很少见到下雪,整个冬天雪都不知躲到那儿去了,又似乎是有意姗姗来迟,直到快立春了,才见久违的雪花飘飘悠悠落下来。
这场雪在静静的夜晚悄悄到来,似乎在向冬天告别,慢悠悠地飘落在屋顶大地上,或是蹲坐在树梢上,天亮的时候又不辞而别,溜到地上,只留下四周白茫茫的一片。走在雪地上,踩在脚下的雪沙沙作响,有点挤压厚硬的感觉,人滑雪滑车也滑,过一会儿就有滑倒的惊呼、欢声笑语。
直到阳光穿透厚厚的云层洒落下来,掀翻了树梢上的积雪,纷纷飘落到地面上,又融化蒸发着树梢、屋顶、地面上的积雪,又一时之间融化不了。这时才觉得冬天有点依依不舍,好像向人们炫耀着自己的存在,用融化的雪水和着雪末结成冰层,走过时人滑车滑,有一股滑冰的感觉,一不留神又让人们用声音、动作来应证着春雪的风采。
又似乎在阻挠春天的到来,时不时地放出冷冷地寒风百般刁难,把冬天的余寒无情地洒进春天的阳光里,让人感受着春寒料峭的滋味,翻过了立春,春节开始了,又连着下了两场雪。
这可是春雪啊!屋顶地面树梢上到处都有,摸上去湿湿的。在阳光穿透厚厚的云层洒落下来,一脚踩上去有股软绵绵的感觉,几乎听不到什么响声,好像在呢喃低语着春天来了,也不觉得怎么地滑,偶尔有意识滑一下,也有不同于冬天雪地上滑雪的那种感觉,踩上去柔柔软软的,仿佛多情的少女深深地陷入了春节欢庆的鞭炮声中,被人们载歌载舞的热情融化了,陶醉在无力自拔地柔情之中了……
这两场雪前后只隔一天,都在静静地夜晚悄悄地飘落,第一场雪天亮时逐渐停了,第二场雪缠缠绵绵的,天都大亮了,还在空中晃晃悠悠的飘落,持续了好长时间。两场雪都来得安静,走得也不轰轰烈烈,近乎冷的感觉才刚上身,就倏忽消失了,似乎是被燃放的烟花爆竹给融化了、炸没了。
就连扫雪的感觉也与往日不同,只觉得像是雪与水的混合物,扫起来黏黏糊糊的,早没了粉末状拥堵的那份触感,一股冰雪消融的丝丝暖意弥散在身边,又隐隐地带着寒中夹暖、把浓郁的年味儿送进千家万户,汇成一股奔放的暖流,裹挟着人们喧闹的激情拉开春的序幕滚滚而来。
放眼望去,祁连山峰白雪茫茫,新春的飘雪罩住了隐隐的山色,丝丝不断的寒风送来阵阵香气清冷,穿透云层的阳光洒落下来,让冷和暖显得格外分明交错着流过身边,山村寒梅花语呢喃,红艳艳的枝头托着晶莹的融雪团相映成趣,“梅须逊雪三分白,雪却输梅一段香”。
连同那门口的春联,都被那清凉剔透泛光的积雪映照的分外妖娆,梅香扑面,难以掩饰的微笑涌上了脸颊,眼前锐不可当的春潮蓄势而来。
“不望祁连山顶雪,错把张掖当江南”,张掖的雪,我从骨子里喜欢!
作者简介:永久福明,男,生于1969年,居住在甘州区,喜欢在闲暇时间写写,偶尔有习作生成,点缀着自己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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